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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听话的往楼梯口走去，顾北目送他们往下走后，便头也不回的继续往上走。
他依然没有散发出自己的气势，此刻的他觉得自己像是一颗鲜艳欲滴的果实，等着人来采摘。
“刚才那个···是机械装备吗？”
刚才那根绳索速度极快，再加上天黑，顾北没有看清上面的细节，只知道是暗银色的。
“看来这一趟不会白跑了。”
顾北不敢将速度提升到最快，害怕那个赛博精神病发现他的实力便不敢露面了，只能稍微加快了一点行走的速度。
至于徐牛，顾北并不认为他还能活下来，赛博精神病几乎全是杀人不眨眼的，别说是生命，也许全尸都留不下来。
当然如果随手能救顾北还是会出手的。
顾北越往上走，越发现情况不对劲。
地上出现了零零散散的动物尸体，几乎都是猫和老鼠，这些动物都被撕碎然后碾成了肉泥，死状极为凄惨。
“活物全都被屠杀干净了吗···”
这些尸体都很新鲜，明显是今天晚上才被屠杀的。
“该说不说，我这方面运气倒是真不错啊···”顾北喃喃自语道。
空气中出现了奇怪的味道，夹杂在血腥味当中，如果不是顾北嗅觉特别灵敏，根本不可能闻得出来。
那是一种刺鼻的气味，像是顾北在上学时闻到的化学物质气味。
同时出现的，还有一种高频率的噪音，像是某种仪器损坏发出的白噪音。
“还不来吗···我这都已经这么明目张胆了···”
顾北加重了脚步声，可是预想的袭击依然没来。
再往上走了十五层之后，顾北终于看见了东西。
一道长长的血迹从窗口延伸而入，血迹的尽头是徐牛的尸体，他的脸已经残缺不全，但是张大的嘴巴还是能看出当时的恐惧，一道狰狞的伤口从他的脖子开始延伸到肚皮，里面的内脏被掏了出来流了一地，心脏的位置是空的，不知道被摘去了哪。
顾北走过去，仔细的检查伤口，伤口并不平整，不像是利刃切开的，而是像被锯条一样的东西划开的，可以预想徐牛死前所承受的痛苦，也许他就是被直接痛死的。
头部的伤口像是被啃咬出来，赛博精神病发起疯来吃人是完全有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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