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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语气顿了顿,随即冷声补刀,
“更何况,这场‘交换’能否成立,前提是你手里握着足够的筹码。”
“靳弦是筹码,那我有权先验货。”
“我必须要先看看靳弦是否安然无恙,否则一切免谈!”
她是真的烦透了金家人那种上位者惯有的高姿态,
尤其是这种表面笑脸客气,骨子里看谁都踩在脚下的伪君子。
一想到金家那些后辈一个个蛇鼠爬虫的嘴脸,
就知道这家族从根子上就已经烂透了。
她才不相信他们还有所谓的信誉和道义——只信眼见为实。
金老爷子轻摇着头大笑了,苍老的声音低沉却不失气势。
“还是牙尖嘴利,半点亏都不肯吃。”
“你比传闻中要难对付得多。”
说着话锋一转,意有所指道,
“要不是对你了解得够深,真还拿你没办法。”
“就我这副老骨头,怕是要被你耗到土里去……所幸,还是找到了你的软肋。”
初舞阳眼神不耐,以牙还牙回怼,
“还是废话太多。”
她不屑地讥一句,没给半分面子。
金麒霖站在一侧,脸色微动,原本懒散的神情收起几分,看了初舞阳一眼,
金老爷子被噎了两句,也不恼,只低低笑了两声,抬手一挥,吩咐金麒霖,
“带她去看看——让她放心。”
他们去到别墅西侧的一座单独院落,
院墙爬满了藤萝,夜风穿过枝叶,
卷起一股潮湿的药水味。
走近时,初舞阳便看到几个穿白衣的医护人员进进出出,脚步急促,神色紧绷,
空气里压着一层凝重的安静。
她心头骤然一沉,直觉不妙。
“靳弦怎么了?”
她倏地停下脚步,眸色骤冷,
“你们对他做了什么?”
金麒霖走在前头,闻言只是斜斜地侧头,嘴角勾着意味不明的弧度。
“初小姐未免太不讲理了。”
“这些人是我们请来救人的,”
他顿了顿,语气虚伪得恰到好处,
“你不该来谢我?”
初舞阳不屑与他周旋,
绕过他直奔前方那扇半掩的窗。
屋内灯光柔亮,她一眼就看见了床上的靳弦。
少年静静地躺在那里,脸色惨白得像月下的纸。
他身上裹着层层纱布,连侧脸也贴着厚厚的医用胶带,
只剩鼻息间细微的起伏还在提醒她——他,还活着!
床头的心电监护仪发出规律的“滴滴”声,成了她唯一的慰藉。
她的心陡然揪紧,眼眶泛红,喉咙像被针扎般堵住。
有五六年了吧,她再次见到这个她总嫌弃可对方还老爱跟在她身后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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