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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算了，不怪你。”
季业鸿转身就要走，看样子是要另外找人去对付姜晚。
季业平连忙喊住他，“大哥！我看到那丫头手里的账册了，是真的，就是你藏在祖坟里的那本，是你的字迹，绝对不会有假！”
“你确定？”
“哎呀，千真万确！大哥，不能再硬来了，那丫头油盐不进，不好对付！万一把她惹急了，她直接把账册给了调查组，那问题就大了！”
“我知道，我知道……”这也是季业鸿最担心的一个问题。
账册一分为二，现在其中的半本就在姜晚手里。
但姜晚不肯信任调查组，没有把账册交出去，这就是他们的机会！
只怕在姜晚眼里，调查组和季家蛇鼠一窝，口口声声的调查，结果最新发出来的调查结果什么都没有，和给季家洗白没什么两样！
至于重启姜家的调查案？
呵呵呵，五年过去了，当年都查不出来的东西，现在证据更是一点不剩。
除了糊弄糊弄就结案，还能查出朵花儿来吗？
外界的舆论那就更不用理会了，这件事最开始是由常小晴跳楼自杀而掀起来的，季业鸿已经派人找到了常小晴的前夫。
那位前夫哥现在估计正在数钱。
季家的百万公关团队已经在运作，很快常小晴的前夫就会站出来，说常小晴患有被害妄想症和精神失常的前科，这是他们离婚的原因。
再把当年的病例甩出来。
是真是假不重要，总归会有人信的。
季业鸿不担心别的，这也是他至今坐得住，坐得稳的原因。
他只担心姜晚手里的半本账册。
“要不……我们和她换？”季业平眼里的阴狠一闪而逝，出了个主意道，“大哥，是人都有软肋的，那个姜星可还在医院里呢……”
季业鸿摇摇头，“试过了，你又不是不知道，那间病房被裴烬安排了人手守着，我们的人根本就进不去！”
“我们的人进不去，那他们自己的人呢？”季业平冷冷一笑，“不是还有护工吗？防得住外人，可防不住心里有鬼的人呐。”
……
特护病房内，挂在墙上的小电视一直开着，几个广告之后，就到了新闻频道。
佟姨正在和另外一个手脚麻利的护工一起，给躺在病床上的姜星做按摩护理。
躺了五年，姜星至今没醒，植物人状态下她腿部的肌肉萎缩严重，必须要物理治疗，其中就包括按摩这一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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