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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魔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另一位男性也侧着头，看不出他的神情。
“那就杀了吧……”乔洛抽出腰间的鞭子。
“别杀我们……”梦魔身后的男性开口了，“请你们别杀我们。”
“凭什么？”
“我们有钱……有很多钱。”
“我不稀罕。”乔洛活动了下手腕，在男子惊恐的眼神中抬起右手，“遗言？”
“我们有情报，请别杀我们……”
“行……告诉我谁要杀我们？”
“……”
“再见。”
“是教会！”男子几乎是尖叫着把这个名字喊了出来，说完后他的身体一软，瞬间失去了生机。
“……何必呢。”梦魔嘲讽地笑了笑。
“你这个同伴拼死想救你，你就这个态度？”玉子挑起眉毛，语气中有一丝克制，“你未必也太狠心了。”
“……”夜魔不语。
“抱歉，我不能留你。”乔洛闭上眼睛又睁开，“抱歉。”
一鞭子将梦魔的脖子削断，乔洛蹲坐在地上，不断喘着粗气。
“乔洛先生？”青柳上前在玉子威胁的目光中摸了摸乔洛的肩膀，“不必自责。”
“不是自责……只是不太好受。”
“嗯。”
“嗯什么嗯……”玉子瞟了青柳一眼，粗暴地把乔洛一把揽了过去，“我们上车了。”
“当然，两位好好休息。”
“你是机器人吗？整天只会好好休息？”
“那两位可愿驾车？灵骓不需要操控，只需要时不时注意方向即可。”
“可以，那你去好好休息吧。”
“多谢。”青柳笑了笑，钻进了车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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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子看了看沉默的乔洛，拉住他的手把他拉上了马车。
“你来试试？”
“嗯？”
“就是骑马那个‘得儿驾’。”
“神经兮兮的……”乔洛勾起了嘴角，“灵骓，走吧。”
马车前方的白马收到指令，嘶鸣了一声，开始跨步前行。
“我不是好人。”沉默地驾了一会儿马车，乔洛突然说了一句没头没尾的话。
“我是好人吗？”
“……你也不是好人。”
“那不就完了。”
“什么就完了。”乔洛疑惑地看向玉子，“我不是好人和你不是好人有什么关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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