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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晚“嗯”了一声，反应冷淡。
程聿风朝旁边瞥了一眼，指尖随意敲在桌面上，不紧不慢地开腔，“我跟华中分区的负责人是朋友，你的代言我或许可以帮你说上话。”
姜晚不置可否，她跟在程聿风身边不是一天两天，这三年他从来不会主动帮她，除非是涉及工作室的事情。
“我身上的代言不归工作室管，所以不劳你费心，你以林姐的名义叫我过来，有什么事直说吧。”
程聿风的目光落在姜晚平静的脸上，来来回回看了好几遍，最后神色淡漠地开口：
“我把谢清然签进来了，之前工作室的事太多没来得及跟你商量，她从小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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