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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灯这辈子最讨厌被人逼问，但这是自己的偶像。
于是在心里组织好恰当的语言，又撇过头避开他的眼睛，这才开口道：“我一直以为除了你早期刚出道的那段时间里，尤其是在你有了一定的粉丝体量后，加上你越来越繁忙的工作，你每次在非公开场合见到粉丝都是被迫营业的，甚至觉得粉丝占用了你的私人时间和本就不多的自由空间，再加上我的生活确实很忙碌，所以实在是挤不出时间再去看你了。”
高天扬语调上扬，站直了身体，一只手撑住栏杆，另一只手叉着腰，深吸一口气后，缓缓开口道：“你这是在甩锅吗？”
“难道不是吗？”
高天扬的身体微微向后仰着，微蹙了下眉头。
“凡事有个度，是不是真正来支持我的粉丝，其实一眼就能看出来，就像上学考试的时候，老师一眼就能看出谁在下面作弊，不直接说出来，要么是觉得没必要，要么是不想伤对方自尊。”
说到这里，高天扬少有的表现出一本正经，但语气却变得有些低落：“追星和追剧本质上都是娱乐的一种方式，你不能要求人人都明辨是非，绝大部分的人都是抱着找乐子的心态，你无论做什么，就是会被人拎出来消遣的，娱乐圈娱乐圈，本就是一个套在巨大游乐场外面的圈，资本出场地，让明星和粉丝在现实废墟上的城堡里演绎童话故事。而过山车只是众多游乐设施里的一个项目。”
话说到这里，高天扬浅浅笑了一下，语气转而变得悠闲。
“你会在过山车上要求游客不能大喊大叫吗？规规矩矩那是学校，所以怎么能用普通人的道德是非观去要求所有的人？我没这个资格。”
全程他的语气都缓慢而低沉，说完又苦笑了一下。
“不过，我还是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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