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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难受,我抱下你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儿?
用我滚烫的体温来温暖你饱受摧残后,支零破碎的心。
我没错。
换谁来了,都得伸出援手。”
眼瞅对面的脸越来越黑沉,她突然乖乖坐好,被酒染红的面上闪过迟疑为难。
半天才下定决心般。
“你要是觉得吃亏,可以抱回来。”
说完踢开椅子歪歪扭扭朝他走来。
深更半夜闹出这么大响动,江砚平静无波的面孔都被打碎。
直到这会儿他才万分肯定,桑枝是真醉了。
赶紧接着扑到他身上的人。
现在就够紧张刺激了吧,偏偏这节骨眼上,蔡师长屋里的灯亮了。
老人家本来就有起夜的习惯,睡觉也轻。
听到外面有动静,就披着衣服出来。
见惯大世面,自认遇事从不慌张的江砚,此时麻爪了。
桑枝软骨头似的坐在怀里,鼻子一个劲在他身上嗅着,还问他喷了什么,好香。
这种情况,即使他什么都没做,也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啦!
就在老领导房门打开前夕,他已经凭着敏捷身手,带她躲进厨房。
蔡师长一出来就闻见了浓郁的酒味儿。
心道不好的他赶紧开灯。
桌上的残羹,凌乱的椅子,以及他的宝贝疙瘩干红,就这么暴露在空气中。
“我的小灶!”
“我的酒!”
看见江砚外套在椅子上,就知道他来了,老头儿捧着酒,朝厨房的方向过来。
“小江你来了?”
五步开外的墙壁上,江砚紧贴其上,心砰砰直跳,屏住呼吸观察情况。
两手也没闲着,一手捂她嘴一手揽她腰。
其实他完全不用逃,不就是喝醉了?
解释清楚就行了。
但谁让她一直在胡言乱语,刺激感跟手足无措的慌乱,将他理智冲散。
导致现在到了进退维谷的地步。
好像每次遇到她,总能刷新她的狼狈程度。
好在老爷子也不是较真儿的人,没等到回应就往厕所了。
江砚还没来得及松口气,胸口就被她脑袋一直顶着。
以前不是没遇到喝醉过的人,但他们不是说胡话吹牛,就是安静的躺着一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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