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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来，他也觉得花余实在是太会享受了。
只不过他至今还用着米路的脸，这让宁小如着实瘆得慌。
宁小如咳了两声，扭头问曲今：“你们魂修也会傀儡术？”
曲今愣了一下，方才笑着点点头：“但没有像这个女人一样，用到此等地步，如此极致。”
宁小如：“······”
这个话题怎么回事，出不去了吗？
空气中弥漫开来一股子尴尬的气味，宁小如僵了僵，在意识到曲今曲解了她的意思后，忙开口解释：“我的意思是你为什么不用自己的真容示人，干嘛操控一具死尸，你不难受吗？”
曲今神情愣了好一会儿，这才沉沉开口，语气里颇带了些许无奈：“我若是还有真身，自是瞧不上这些身体的，在我被带进来之前，真身便没了。”
宁小如唇角抽了抽，不由感慨自己还真是挺会戳人家心窝子的。
还没等宁小如说话，曲今又开口了：“本来想用你这具身体的，只是你这脸有些太丑了。”
宁小如：“······”
不得不说，这人也挺会戳人心窝子的。
不，这是在夸她化妆技术好！
宁小如不再说话，专心赶路。
之前有地图，这月黑风高之时，宁小如也辨不清方向的，现在有了曲今带路，而且这人很明显对这里很熟悉，效率果真高了许多。
只是她可以信任曲今吗？
宁小如走了一会儿，看着远处黑黢黢的群山有些迷茫了，眨巴眨巴眼睛，问曲今：“你在这幻境这么多年了，就没咂摸出点出去的眉目？”
曲今直截了当：“没有，所有的都只是猜测。。”
宁小如一脸无语：“上百年都没有眉目，还是说你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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