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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眼神疑惑。
“你还有什么要问？”
初风说道，“大人不是想要初风永远如同一只宠物一般，乖乖留在大人身边吗？初风愿意用自己的自由来交换一个与大人之间的赌约。”
云揽月问道，“你想赌什么？”
初风神色认真道，“赌我们一起进入一个位面世界，在那里，我们为一世夫妻，若走了一世的夫妻，你还是不能爱上我，我便忘掉前尘，以自由为代价，心甘情愿以宠物的身份永生永世陪伴在大人左右。”
“如何？”
云揽月神色有一瞬的古怪和别扭。
“夫妻？”
身为主神，她掌管着整个宇宙，自然也掌管人类世界的一切，对于夫妻这两个字，她并不陌生。
初风，“是，夫妻。”
云揽月冷嘲道，“你在凡间的时候，娶了几个妻子了，还嫌没够？初风，吾从前怎么没发现你如此贪心？”
初风表情无辜，渣的理所当然。
“在那些世界里，我没了以前的记忆，爱上别的人难道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吗？日后若我赌输了，没了对大人你的爱慕，我还是会爱上别人。”
“大人，这难道不是你想要的吗？”
他盯着云揽月的脸，眼底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期待和探究。
“大人生气了吗？”
云揽月面无表情道，“吾为什么要生气？”
“既然你要赌，那就赌吧。”
初风唇角勾起一抹势在必得和兴奋，却又很快地掩饰过去。
“既然是赌约，那自然是要遵守规矩的。”
云揽月问道，“什么规矩？”
初风说道，“进入小世界之前，我们都必须封存自己的记忆和神力，在那些世界里，我们都只是普通人，如普通人一般度过一生。”
“大人可敢？”
云揽月呵了一声，自信道，“这世间便没有吾不敢的。”
她大方又宠溺道，“既然是你想出来的赌约，那便由你来挑选小世界吧。”
初风微微抬手，手上便出现了一沓厚厚的书册。
他修长的指尖在书册上轻轻一点，书页便哗哗地自动翻页。
书页翻得太快了，云揽月只偶然看到三个字。
“退婚后……”
她莫名觉得有些熟悉，哪里熟悉又说不上来，于是随口问道，“你上哪里找来的这么厚的话本子的？你早就料到会有这场赌约，所以早有准备？”
初风如实道，“这一亿年实在是太无聊了，我自然要自己找点乐子，这本书都是我自己做的，其中一部分已经上报主系统，投入生产，形成了一个又一个小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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