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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柳也不打算再继续装下去了。
“难道你不是那么想的吗？”
“你别装了！”
“你其实早就知道了是不是？”
云揽月缓缓叹了一口气，眼底说不清是失望多一些，还是落寞多一些。
“我只是猜到了一些而已，没有想到，他真的从一开始就在骗我，他也和你们一样，从一开始就在防备着我。”
文柳愣了一下。
之前说再多的话都不管用，现在似乎知道小风是骗云揽月的，却反倒有那么一点点的作用了？
她怀疑道，“你此前当真一点都不知道？”
云揽月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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