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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起灵吃过早餐，去结了账，拿过一旁打包的饭菜。
吴邪连忙道：“小哥，明明应该是我请你，你怎么把账给付了？”
张起灵望着远处的奶茶店，迈步走过去：“不贵，你以前也请我吃了。”
“这不是贵不贵的问题，本来就是我约你……那下次，我请你们吃饭吧？”
张起灵大步流星往前走：“上次你请小鱼和小笛，我知道，还没有感谢你。”
“你吴山居现在生意怎么样？”
吴邪跟在身侧回：“现在生意都不好做，还是老样子。”
“而且现在也没有下过地。”
张起灵神情平淡：“你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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