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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两口准备了一肚子的话,一句也没说出来。
颜沛文眨巴半天眼睛,憋出来一句:“吾儿今后要勤学慎思……”
“好嘞。”阿琅抱着装银票的匣子,也跟着眨巴眨巴眼睛,大声应着,理论上还要加一句xx记下了,阿琅哪能亲口承认自己叫“野狗”。
多影响他的外在形象呐。
颜沛文似乎也看出来了,抚了把胡子,“吾儿可有名字?”
“阿琅。”
“好,为父今后就唤吾儿阿琅,来人,摆饭吧。”颜沛文有些累了,既然有名字,加上辈分可以直接入族谱,浑身难受,不想再多说话。
他一个商户出身的官,怕把儿子教成纨绔,总在儿子面前摆出一副严父的样子,挺累的。
特娘的整天不说人话。
当初和嫡子相处时就维持着严父人设,的确没把儿子教成纨绔,儿子直接一场风寒没了。
现在大儿子回来,人设又得重新立,不能想,一想就扎心。
唉!
“爹,听管家说,您受伤了,儿子小时候遇见一个老道士,他看儿子有天赋,教给儿子一手制伤药的本事,您试试,儿子从小就用这个,可以内服,也可以外用,一次就见效。”
阿琅将班主给的那瓶药换成螂王款康复新液,别的螂做康复新液得榨汁,他不用,他只用不痛不痒的出点自带的“人渣”就行。
至于什么“渣”,咳咳,不可详述。
多亏自己自愈能力强,用不着。
颜沛文将信将疑的打开药瓶,从瓶口往里看。
淡棕色的液体,闻起来腥臭。
这个药,它靠谱吗?
颜沛文向阿琅投来怀疑的目光。
阿琅回给他一个肯定的眼神。
再肯定也不敢直接往嘴里炫啊,颜沛文决定先给大夫看看。
看阿琅那迫切的样子,颜沛文心中突然升起一股父爱,破天荒的又掏出来二百两银票递过去,阿琅“嗖”的接住,坚决不给老爹一秒钟犹豫的机会。
药对于阿琅来说不值钱,但药钱一定得收。
收了礼物,吃了饭,阿琅很满意现在的家庭氛围,不用跟原主似的早起练功,也不用跟原主去世的弟弟似的早起读书,啥都不管,就是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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