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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份量不算多，对方欣然接受。
理论上国家是不赞成这种做法，但村里干部都知道他们家情况，因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并没有过多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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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8年的十一只放两天假，张子阳额外请了几天，如今假期结束，他赶着要回京市上学。
送张子阳走之前，一家五口如约去照相馆照了张全家福。
送行时，福宝在火车站将提前准备好的空间灵泉水递给了张子阳，足足好几大瓶呢。
“大哥，这些可不是普通水，珍贵的很。要是你身体不舒服或是没休息，只需喝上一小口，就能精力充沛。当然你别全喝了，暴殄天物。”福宝压低声音，仔细交待，“你不是经常做实验吗？这些水讲不定能派上用场。”
“这么神奇？”张子阳接过几个瓶子后，反复打量，“看起来倒是和普通的水差不多，你哪里来的？”
“说来复杂，有机会再跟你细说，反正是我托了关系好不容易弄到的，跟给你那两颗药一样都是世间难得的好东西。”福宝叮嘱道，“虽然你学的是临床，但你不是说对医药研发很有兴趣么？要是你以后做药物研发，就把蒸馏水换成这个水试试，说不定效果能翻倍。”
张子阳一直知道自家妹妹和寻常人不一样，不论是在运气上还是在能力上，这种特殊甚至超乎常理。
他虽然信科学，但对于玄学也保持敬畏之心。
因此福宝送的东西，张子阳百分百信任。
再说就算他用这个做实验失败，也没啥损失，总归是福宝的心意，他肯定要收好的。
张子阳将瓶子放进包里藏好：“如果有效果我给你写信。”
福宝满眼期待：“好呀，你先试试，要是成了，我就给你再去收集一些，到时候寄给你。”
张子阳连忙感谢。
李红梅夫妇没听见兄妹两之间的悄悄话，还以为福宝怕大哥路上渴，提前准备的水，直夸福宝懂事。
张老三则沉浸在大哥又要离开很久的悲伤中，根本没注意这些细节。
他朝着张子阳叹气：“大哥，等我考大学了再去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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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宝就在等着张子阳的信中度过，也不知道大哥有没有拿灵泉水做实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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