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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瞥了埋头苦吃的段嫣一眼，意有所指道，“若是您说与段家前阵子刚合作过的，那就只有一款。”
自家也算是打听了别人的机密，欧阳珍面色有些尴尬，但想到家里可怜的侄子，她还是鼓起勇气道，“是我家冒昧了，因家里出了点事，段容跟我是好姐妹，这才提点了我一句，并没有透露不该透露的。”
陆越面色如常，“没关系，我和海市渊源也很深，常听岳父提起欧阳家是海市文化界的奠基石，也敬佩着，您有话直说就行。”
欧阳珍面露感激，“我想问问，陆总能否出售铁骨丸？”
陆越心中其实早有猜想，但面上还是故作惊讶道，“这药很看药材年份，目前我南山制药并不打算生产，毕竟想要有效，得用足年份的药材，成本昂贵。”
“若是用普通的药材，出来效果平平，甚至说没有任何效果，委实令人为难啊。”
欧阳珍闻弦歌知雅意，忙道，“年份和药材我们家包了，陆总要是有其他要求，我们家都可以满足，只要您开口。”
陆越却摇了摇头，“不是我不肯，这上年份的药材可不是想买就能买到的，且就算我花大代价为了您搞一条生产线出来，要是有效还行，若是并无效果，我的损失可是巨大的。”
这一点，欧阳珍当然知道。
可是为了侄子，她还是腆着脸争取道，“那能否将药方卖予我家，我家愿意出钱买下，并且找生产商去生产。”
陆越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没说话。
欧阳珍面色通红，尴尬道，“我知道这令陆总为难，但只要陆总同意，什么条件都可以的。”
来之前，家里就分析过了，陆越应该不会同意，但也只能全力争取。
他们家虽然在文化领域做的好，但也并非对其他行业一无所知，有些东西看似不起来，但是一旦行动起来，动辄就是上亿。
而他们家就算捧着一个亿上门，人家还不乐意接。
更重要的是，谁也不能对药效作保证。
若是出一个亿，十个亿，能将侄子治好，他们家当然是愿意的。
但是若是没有任何保证，就这么遥遥无期且持续投入金钱下去，便是家里金山银山，也扛不住这么挥霍。
一时间，欧阳珍词穷了。
陆越上前亲自给人满上一杯，又给段嫣倒了一杯，“来来来，咱们喝一杯。”
就此抛开了话题。
饭后，欧阳珍就告辞离开。
段嫣跟着陆越去了总裁办公室。
拿了药剂的资料，她却不忙着走，而是眨巴着眼睛好奇盯着陆越，“姑姑说，你本来就有这个意向的，刚才为何拒绝欧阳珍啊？”
陆越挑眉，“你姑姑为何把她介绍过来？”
段嫣：“两人是好朋友呢，一直有来往，经常聊天，人家问有没有什么能帮她侄子的东西，我姑姑下意识就说了。”
有问，“陆越，你不会生气吧？”
她赶紧解释，“我姑姑说应该能帮到你，让我到了先跟你提一下，没想到她就在机场等我，我都没来得及和你说，给你发消息，你也不回。”
陆越之前一直在和陆妍聊天，还真没看手机。
摇了摇头，“不会，我还要谢谢你们帮我引荐呢。”
段嫣被他说的都糊涂了，疑惑道，“可人都带到你面前了，你刚才又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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