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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或许迟迟没有子嗣，便是上天对他杀孽的惩罚。
“君九霄。”楚星瑶的声音轻柔却坚定，如同深海中最坚韧的珊瑚，
"我爱的便是完整的你，各种各样的你。"
君九霄眸色微动，似有千言万语却又沉默不语。
二十六年的人生里，从未有人敢这样对他说话--更从未有人，能将他看得如此透彻。
楚星瑶不等他回应，便闭上眼睛，纤纤长的睫毛在脸颊投下淡淡的阴影。
回忆如潮水般涌来--她的夫君，那个让她又爱又恨的男人，每一面都令她心折。
随后她睁开眼睛，红唇轻启，如数家珍:
"我的夫君，朝堂之上龙行虎步，威仪天成；”
“校场演武时，矫若游龙，剑气如虹； 统领三军之际，金戈铁马，气吞山河..."
她忽而一笑，指尖描绘着他完美的唇形，
"最难忘却是前日月下，你一袭白衣抚琴的模样，当真是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君九霄心脏猛地收紧。
那些他以为无人注意的瞬间，那些刻意隐藏的柔软，原来都被她悄悄收藏。
"瑶儿.."他声音低哑得不成样子，修长的手指穿过如瀑青丝，将人紧紧拥入怀中。
"你这条美人鱼，今日，是打定主意要逼疯本王？
她却不依不饶，玉手下滑，捏住他棱角分明的下颌:
"所以我们的孩儿..."眼中闪烁着狡黠而坚定的光芒，
"必要承你的狼骨，披你的蟒鳞--只要心向光明，手段狠些又何妨？"
玉手轻刮他凸起的喉结:
"当然，这副恍若神祗临凡的皮相，也定要传给他。"
君九霄浑身肌肉瞬间绷紧。
“你这个小妖精！”
她这番剖白比任何媚药物都更令他血脉偾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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