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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起头时，她眼中泪光未消，却已化作坚定:"这一世，换我来守护你。"
君九霄眸色骤深，长臂一揽将她带入怀中。
他下巴抵在她发顶，声音里带着两世沉淀的痛楚:"不，是我们一起。"
指尖穿过她如瀑青丝。
"若再有人伤你分毫，我必让其求生不得..."
夜风忽然转急，吹散他未尽的话语。
楚星瑶却听懂了他话中的狠绝，那是用前世血泪淬炼出的誓言。
"曜宸。"
她轻唤，指尖抚上他心口那道陈年旧伤--是他火海救她时，被她发间金铃铛烫伤。
君九霄忽然擒住她的手腕，将她的手按在自己胸膛。
掌下心跳有力，一下下撞击着她的掌心。
"瑶儿。"
君九霄一声轻唤，那嗓音低沉沙哑，像是被砂纸磨过，却让她心头一颤。
君九霄修长的手指轻轻拨开她颈后的碎发，温热的唇贴上她冰凉的耳垂。
"天快亮了，你先回去休息。"
他的唇顺着她的耳廓游移，最终落在她唇上，一个轻如蝶翼的吻。
"等着为夫去娶你。"
楚星瑶转身，指尖抚上他染血的衣襟。
君九霄的脸色在晨光中显得格外苍白，唯有那双凤眸依旧灼灼如星。
她望进那双眼，看见里面翻涌的情愫与不舍。
"好，我等你。"她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你也要...好好照顾自己。"
君九霄忽然低笑，喉结滚动时牵动伤口，闷哼声被他生生咽成一声喘息。
他抬手拭去她脸颊上的血迹，染血的拇指在她唇上重重一抹：
"为夫一定好好养身体。"突然凑近的呼吸烫得她耳尖发颤，
"洞房花烛定让瑶儿满意。"
"你——"血色瞬间从耳尖蔓延到脖颈，楚星瑶羞恼地瞪他。
却见他笑得像只偷了腥的猫，凤眸里盛着细碎星光。
只得红着脸一挥手，将他送入空间中的悬浮床上。
空间里，君九霄仰面躺在流转着幽蓝光晕的床榻上，玄色衣袍铺展如鸦羽。
他故意扯开半边衣襟，露出缠着纱布的劲瘦腰身，朝她挑眉的模样活像个勾人魂魄的妖孽。
"不知羞！"楚星瑶隔空点了点他，转身对静立多时的机械护卫道："处理干净。"
机械人可乐微微点头后，一个手刀劈向昏迷的夜鹰。
楚星瑶将两人收入空间，足尖轻点屋脊，身形如燕掠过重重楼阁。
晨风掀起她染血的裙裾，像朵绽放在黎明前的赤色曼陀罗。
战王府的朱漆大门近在咫尺，守卫们对她视若无睹——毕竟这位准王妃三更翻墙、五更闯殿的做派早已不是秘密。
楚星瑶熟门熟路地来到君九霄的卧房，将三人放出。
可乐拖着夜鹰隐入暗处，而她则小心翼翼地将君九霄安置在雕花大床上。
君九霄在悬浮床消失的瞬间伸手勾住她腰带。
楚星瑶猝不及防跌进他怀里，听见他胸腔里传来闷闷的笑声。
"别动。"他声音沙哑，唇贴着她发顶，"让为夫抱会儿。"
楚星瑶安静下来，听着他强健有力的心跳。
忽然，一滴温热液体落在她颈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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