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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霄和解雨臣刚结束晚餐，正悠闲地品着餐后清茶。凌霄放在桌上的手机屏幕亮起，发出轻微的震动。
他随手拿起，目光扫过成宇发来的详细汇报。看着看着，凌霄的嘴角缓缓勾起一个了然又带着点莫名意味的笑容，那笑容很浅，却仿佛洞察了一切。他将手机随意地递给身旁的解语花。
解语花接过，修长的手指优雅地滑动屏幕，快速浏览着信息。他的目光在“黑瞎子同意”、“小哥直接定塔木陀”、“吴邪查资料”等关键信息上停留片刻，眼中也掠过一丝了然。当看到信息末尾提到成宇的详细汇报时，他抬眼看向凌霄，嘴角噙着一抹温和的调侃：
“他倒是对你忠心。” 解语花的声音温润，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探究。成宇的汇报如此详尽，显然超出了普通线人的范畴。
凌霄端起精致的白瓷茶杯，轻轻吹了吹浮沫，呷了一口清香的茶汤，才慢悠悠地开口解释，语气带着点理所当然的随意：“本来是给你准备的。” 他指的是成宇，“我花了好些心思在里的，身手、脑子、背景都干净，只是可惜我只会给自己培养人，等我再学学，给你物色个新的。”
“我可不要。” 解语花的声音温润依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公司里的事要安插人，也得从头培养磨合。至于生活上……” 他顿了顿，目光柔和地落在凌霄身上，那眼神仿佛在说“有你在，还需要别人吗？”，“有你和成宇在，挺好。” 他这话说得平静，却透着一股“岁月静好，现世安稳”的意味，仿佛提前步入了不需要额外安保的、宁静的“老年生活”。
凌霄闻言，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像盛满了细碎的星光。他身体微微前倾，隔着茶桌凑近解语花，脸上绽放出一个灿烂无比、带着点痞气和十足真诚的笑容，毫不客气地“顺杆爬”：
“行！” 他的声音清亮，带着少年人般的雀跃，“以后我就做花爷的头号小弟！鞍前马后，端茶递水，保驾护航！花爷指哪儿我打哪儿，保证给花爷把生活打理得舒舒服服，让您安心当您的‘退休老干部’！” 他拍着胸脯，说得煞有介事，仿佛这是天底下最光荣、最重大的任命。
解语花被他这副“头号小弟”的豪言壮语和灿烂笑容晃了眼，他忍不住低笑出声，那笑声如同玉石相击，清越动听。他伸出手，隔空虚点了点凌霄的额头，眼中是化不开的宠溺和暖意：
“我才多大啊，你就让我退休，怎么?嫌弃我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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