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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砚则双眼通红，脸贴在她的脖颈，温热的眼泪落入她的锁骨处。
“你还要听我说吗？”
陆砚则闷声开口，“嗯，听。”
隔天睡醒的时候，何甜想起许柯之前给自己拍过一套职业照，底片还在他工作室的电脑上。
现在只要想到这个人胃里就反酸，她的照片不能留在这种畜生手里。
她打车去了许柯的摄影工作室，刚推开门就听见摄影棚里传来的声音。
趁里面的人打得火热，何甜连忙找出自己的照片删得一干二净。
然后，在摄影棚里最热情高涨的时候冲进去。
给了渣男贱女一人一巴掌。
后坐力疼得她手心发麻。
一看见许柯那面条一样的“蟹腿”，她忍不住干呕了一下。
“这位小姐，他刚刚是不是吃过药啊，他没有告诉你，他才三分钟吗？”
说完，她大摇大摆离开这个肮脏的地方。
然后她又马不停蹄的打了车去许柯的房子把自己留在那边的东西收拾好。
再把跟他有关的所有东西垃圾桶里，拉黑删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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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气说太多话，何甜有点微微喘气。
她嗓音哑哑，“陆砚则，我脏了。”
“所以，你还是不要~”
“我不，你要我说多少次，我不在意，别说没有发生什么实际性的事情，就是有，我也不在意。”
“何甜，你没有那么的不堪，从我认识你开始，我就知道何甜是一个多好的女孩。”
“我们家不需要联姻，不管是我姐姐还是我哥，我们都可以选择自己喜欢而且要共度一生的另一半。”
“何甜，你能不能考虑一下我，我可以等。”
他的嗓音逐渐哽咽，一字一句倾述他的心里话。
在他看不见的角度，何甜眼圈里的眼泪滴在她自己的手背上。
“你不喜欢我的身份，我可以从家里脱离出来独立。”
“我有一个律师事务所，我可以打官司，可以养你，可以养宁姨。”
何甜目光一顿，“不用这样，陆砚则，不用的。”
他轻嘬了一下她的唇角，乞求道，“我不逼你，你好好考虑一下，什么时候想给我答案了，再告诉我，好不好？”
这一次，她没有任何犹豫的点头。
“好！”
“有点困，我们回去吧。”
她的心脏这抓出了裂痕，她想勇敢一次。
为了他勇敢一次，也为了自己，勇敢一次。
何甜从他腿上下来，往上走的手心，手心被大掌包裹。
她微微躲开，“你别······”
“天黑看不清路，我牵着你或者抱你，你选一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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