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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若歆将写好的论文给师傅看了看，方和廉赞不绝口的说：“不错，很先进。我没有什么要修改的地方，你直接投吧。我认为你的论文肯定会在医学界掀起热潮。”
毛若歆不在意的说道：“能为人们带来实惠就行，其他的我不在乎。”
方和廉看着徒弟，自己真的没有看错人。
毛若歆将论文投递出去后，就忙别的事情了。
下午，私家侦探来找自己，说是调查赵红红的事情有进展了。
“那位家里有背景，但是她家主事人是她大伯，她大伯家和她家不和，爷奶偏心，这位在外借着大伯的名义做了很多不好的事情，最严重的就是顶替别人的大学名额，抢走了别人读书的机会。”
“这位读书很差，但是家里人希望她读个好大学，出来联姻，找个有势力的人家结婚。我这里有她顶替别人上学名额的证据，这次拿给你。”
毛若歆接过证据，给对方付了尾款，让她不用再调查下去了。
被赵红红顶替的人是西北偏远地区的一个女孩，李小草，她不敢想象女孩知道自己没考上大学后会多么伤心。
另一个地方，西北地区。
李小草在今年1月看到成绩只有150分，整个人都震惊了，自己明明和其他人对答案，预估出来有300分以上，怎么出来的分数只有150分呢？
她不敢相信，整个人浑浑噩噩。一直到2月她也没接到任何通知书。
家里穷的要命，自己拼尽全力凑钱去考试，承诺家里考上了，就把学校发的补贴全给家里，不然就要被父亲拉去嫁人了。
她嫁人能换点彩礼，缓解家庭压力。
李小草不想过村里其他姑娘的生活，15岁就被拉去嫁人，生了好多孩子，还被当牛做马干活，不到20岁，整个人沧桑的不成样子。
她想走出山村，去外面的世界看看。
她父亲知道她没有大学可上时，叹了一口气，“草啊，认命吧，家里的确生活不下去了，穷地方，没有赚钱的机会，父亲也无能为力了。”
李小草哭的伤心，她不明白自己明明那么努力了，还是没考上，家里的情况不可能给她第二次机会。
父亲和母亲有重病，母亲的病等着钱救命，家里还有4个弟弟妹妹等着养活，压力都在小草一个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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