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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罄，你什么——时候——”
“在你囫囵吞掉第一杯酒的时候。记得我之前说的话么。”后面的一句话，严罄做了一个口型“需要你的配合。”肖潇傻掉，这个女人就这么把她卖了。
严罄按了免提键，“解释一下吧，顾大少。”原来严罄一早接通了顾辰的语音，她觉得他们两个人本来就是剪不断，硬要把彼此都耗着。不如她来点一把火，烧一烧。
顾辰：“我解释什么，我也断片了。我才醒。”
严罄隔着手机屏扔了一个大白眼，鬼才信。“能不能真诚一点好好说话。你是男人么？”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
“哎，昨天晚上我约了几个设计机器人和做程序的朋友一起吃饭，我上洗手间的时候撞见了他们舞蹈室的一个男的，然后听到了他说转战下一场。我跟着他到了他们包间门口，在房门一侧我看到这个女人也在，而且显然喝多了。我本来想不管的，可是刚好我们结束的时候在门口又碰上了。然后就——”
肖潇接话，“然后你就跟踪我们？！”
“诶，女人，请注意措辞，我不叫跟踪哈，我本来想上前跟你打个招呼的，哪知道你根本就瞧都没有瞧我一眼，就和一群男男女女走了。我顾大少不要面子么，我想的是我就要跟你打个招呼。然后我就追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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