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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天仙一样只存在于画本中，不存在于现实里的人，真的是她吗？她自己都很怀疑的，好吧？
裴寂却温和的摸摸她的脑袋瓜:“没有，你很好。”
江奈然讪讪的抬起头，微笑道:“穿到到一年前，你最好还能说出这种话。”
裴寂现在是越来越不要脸了，他很淡定的说到:“那时是我年少无知。”
不过才一年的时间，居然可以让人成长成这样，江奈然在心里酸溜溜的吐槽了一句。
裴寂继续说:“以前都是我不好。”
老大，你就不要说违心的话了！
江奈然还是很理智的:“我知道自己之前做错了。”
“那你后悔过吗？”裴寂不明白的问她，甚至不敢确定江奈然之前追他是为了跟江轻羽作对，还是因为她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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