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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说的是你吧，这哪儿有你妹妹？你叫一声看看谁答应啊。”
“我要……杀了你。”闻寻红着眼，恨不得在姜霍身上咬下一块肉来。
姜霍倒是不怕，还靠近了他些，“有本事你就来啊，废物。”
眼看闻寻要不受控制了，闻栖踹了一脚姜霍，将他踹开。
有意思的是，刚刚还红着眼发疯的闻寻在看到她的那一刻突然安静了下来，眼角滑落了一滴晶莹。
“小……”
“你要杀谁？”闻栖语气淡淡，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将面罩取了下来，露出一张被闷红的脸，漂亮的眼睛里满是冰冷。
两张有六分相似的脸就这么相对着，一人居高临下，冷眼看着他，一人满眼都是对方，仿佛再也不愿分开。
闻寻的目光如同湿滑的触手一般从闻栖脸上滑过，不肯放过一丝一毫。
“我再问一遍，你说你要杀谁？”闻栖皱了皱眉，加重了语气。
闻寻一时间有些无措，他急忙开口：“没……没有，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他像是害怕极了，嘴里还不停的哀求着：“别气，别气……我不是故意的，你要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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