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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车璇说完后，问道：“顾闻渊，你说他还算活着吗？”
“当然，我还在，我一直在你的身边。”
子车璇问：“那他还是顾闻渊吗？”
冗长的沉默后，顾闻渊道：“我认为是，但你接受不了，为什么？”
子车璇苦笑：“这该是我问你的事情啊，顾闻渊，我亲手杀了你，为什么你一点都不恨我啊？”
顾闻渊指出问题的核心：“因为我不在意，以前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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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我还在，我一直在你的身边。”
子车璇问：“那他还是顾闻渊吗？”
冗长的沉默后，顾闻渊道：“我认为是，但你接受不了，为什么？”
子车璇苦笑：“这该是我问你的事情啊，顾闻渊，我亲手杀了你，为什么你一点都不恨我啊？”
顾闻渊指出问题的核心：“因为我不在意，以前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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