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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算下来,工人休息的时间还不到四个小时,这种高强度的劳作,让王庆余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脑袋昏昏沉沉的,眼睛都快睁不开,走路也是头重脚轻,全身的骨头像散了架一样酸痛得要死。
杨厚利比他更加凄惨,他干的活比王庆余还要繁重,加上身上和手上的伤口疼得特别厉害,早上实在没力气立刻爬起来,动作慢了半拍,马鸿坤看了顿时火冒三丈,二话不说就拿起鞭子狠狠抽了他几鞭子。
“妈的,还敢偷懒!”马鸿坤恶狠狠地骂道。
鞭子抽在身上,火辣辣的疼瞬间传遍全身,杨厚利疼得龇牙咧嘴,瞬间把所有的瞌睡都打掉了,他连哼都不敢哼一声,更别说顶嘴了,赶紧连滚带爬地站起来,低着头乖乖地跟着队伍去上工,心里却充满了委屈和恐惧。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杨厚利与王庆余就这样痛苦的劳作着,估计劳改犯都没有这么累。
杨厚利与王庆余自从被骗进这个黑窑厂之后,简直就像进入了人间地狱,马家父子完全不把他们当人看待,让他们吃着最差的伙食,干着最重最累的活,稍有不从就是一顿打骂。
另一边,杨文贺与邵正梅夫妻俩,天还没亮就翻来覆去地睡不着,索性翻身下了床。
两人心里都异常烦躁,坐立难安,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一样,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闷得发慌。
杨文贺点了一支烟,狠狠地抽了两口,烟雾从他嘴里和鼻孔里冒出来,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他把烟蒂在地上用脚碾灭,声音里带着浓浓的焦虑和火气:
“厚利这个浑小子,临走的时候说好的,到了少林寺就打电话回来报个平安,可这都过去十来天了,他连个屌信都没有,真是急死人了!这小子,到底在搞什么名堂!”
邵正梅坐在一旁,双手紧紧地攥着衣角,听到丈夫的话,眼圈一下子就红了,她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声音带着哭腔:
“文贺,我这心里七上八下的,老是担心儿子会出什么意外,这两天右眼皮跳得厉害,老人们都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我这心啊,就一直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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