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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云卿硬着头皮说，“当然是了。”
“狡辩。”赵竟淡淡地说了句。
“才没有。我说的都是真的。”左云卿心虚地说。
赵竟微笑了一下，没说话。
两人下床更衣。
见赵竟迟迟没有戴上面具，左云卿便忍不住问，“殿下...不戴面具么？”
赵竟没回头，勾了勾唇角，说，“不戴了。”
左云卿急了，忙说，“殿下快戴面具呀，戴上面具多有神秘感啊。”
赵竟好笑地看了她一眼，“之前让我不戴面具的人是你，让我戴着面具的人也是你，所以你到底要我戴还是不戴？”
左云卿斩钉截铁地说，“当然是戴了。”
“让我戴是为什么？不戴又是为了什么？”赵竟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她尬笑了一声，挠头说，“之前不让你戴是我私心，我想瞧瞧你的模样，现在是看见你模样了，便不想别人瞧见你了。”
“为何不想让别人瞧见我？”赵竟嘴角微勾，追问说。
“就是不想罢了。没有为什么。”左云卿敷衍说。
“不过最终决定权还是在殿下手里，殿下想戴或者不戴面具都行。”
赵竟轻笑一声，“你想我戴上面具，是害怕旁的女子见到我的姿容会缠上来。”
他的语气肯定，并无反问的语气。
“确实有这么一点考虑吧，毕竟殿下样貌神武，犹如仙人，女子见着了自然心动。”左云卿思索说。
“而且，我不想在我们两人尚未和离时，殿下与其他女子扯上关系。所以殿下还是戴上面具安全些。”左云卿总结道。
也不知是哪句话触到了他的冷面神经，赵竟面色陡冷，迅速戴上面具便出了门去。
留下左云卿在屋内挠着头不明所以。
怎么回事了？她说错话了么？他怎么忽然气冲冲离开了？
左云卿拾掇了一番便去了正殿。
正殿内，赵竟黑着脸坐在圆桌一旁，余光瞥见左云卿的身影，愣是头都没抬。
左云卿不敢触霉头，只好轻手轻脚地坐在了他对面。
今天是大年初一，按礼俗，夫妻二人是要一同用早膳，用完早膳之后便是给府上众人派发礼钱。
左云卿想着恩爱夫妻的人设不能崩塌，于是又硬着头皮搭上了话。
“殿下，你方才为何气冲冲走了？我到底哪句话说错了，殿下能不能给我一个提示？”
左云卿一脸讪笑地看着赵竟，他抬头给了她一记凉薄的眼神，冷声说，“你错在大年初一不该提及和离之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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