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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目光扫过那些被控制的弟子,像是在清点货物。
红鸯耸耸肩,指尖一弹,陨针"嗖"地刺入其中一人的后颈。那人浑身一颤,眼神彻底空洞,乖乖跟在红鸯身后,如同一条驯服的狗。
其他弟子也如法炮制,很快,十几个人排成一列,机械地跟在两姐妹身后,消失在夜市的阴影中。
整个过程不过半刻钟,夜市依旧热闹非凡。
卖糖人的小贩还在吆喝,赌摊上的骰子哗啦作响,谁也没注意到角落里少了十几个埕彘弟子。只有地上那坛被打翻的蛊虫还在蠕动,很快就被路过的野狗舔食干净。
……
子辉蹲在窑洞的屋顶上,夜风吹乱了他的头发。他手里捏着一张兽皮字条,借着月光反复查看。纸条上的字迹娟秀却透着几分急促:
"小心彘罐。"
落款处画着一朵小小的红花——这是六姐红鸯的标志。
"彘罐?十一爷?黑狗?"子辉低声念道,眉头紧锁。
他下意识摸了摸腰间的判官笔,冰凉的触感让他稍微冷静了些。
彘罐是埕彘一脉的秘术,那些黑陶罐里不仅有无数手脚,还能养蛊虫?
最让他不安的是红鸯的警告来得太突然。这个看似温顺的拍花二当家,向来不会无的放矢。
正思索间,远处传来一阵轻微的"沙沙"声,像是有人刻意放轻了脚步,却仍踩碎了地上的枯叶。
子辉眼神一凛,身形一闪,如猫般轻盈地贴到屋檐边缘。
透过鳞虫视角,远处又是一番光景!
月光下,一道熟悉的身影正穿过巷子——是疤叔。
他依旧裹着那身破旧的黑色兽皮,脸上蒙着脏兮兮的布,只露出一双锐利的眼睛。那把看似粗糙的木刀挂在腰间,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
但让子辉心头一跳的是,疤叔的行踪异常诡秘。他时而停下脚步环顾四周,时而突然改变方向,明显是在提防跟踪。
子辉屏住呼吸,悄无声息地指挥着食尸虫和噬魂虫跟了上去。
妖王境界,鳞虫无所遁形,但是封圣境界,鳞虫还能探查一二。
疤叔最终停在一处荒废的茶棚前。这茶棚早已破败不堪,只剩几根歪斜的柱子支撑着摇摇欲坠的茅草顶。月光从缝隙中漏下,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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