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昀笙又好气又好笑,说非要喝的人是你,喝完了吐的人是你,这会吐完了倒想起说对不住了,谢砚之,以前你怎么没这样好心?
我真当你心如铁石,岿然不动呢。
谢砚之没回答,昀笙也没指望他能回答,喝那么醉的人是听不懂话的,所以才敢说点心里话。
于是在他身边慢慢坐下了,悠悠开口说你确实比我能忍多了,我那时候真是吐得昏天黑地,却也不敢用气劲压制,想必你也清楚,强行运功压制第二天定会头痛欲裂,得不偿失——
但话又说回来,你倒是一直比我狠,我做不来你那些事,我的心是肉长的,说不来狠心话,也做不来绝情事。
说完自己也觉得没什么意思,跟个醉鬼置什么气,反正他也听不懂。
只是看着他这样,气不打一出来,那些话全都脱口而出。
昀笙又叹气,起身打算给他喂点醒酒汤,喂得进去就喂,喂不进去就灌,反正横竖得弄点进去,不然明天这人醒了,头能痛得炸裂开一这种感觉昀笙自己再熟悉不过。
结果刚起身就听到谢砚之似乎在说什么,又凑过去听,听一会儿才知道他是在轻轻哼歌。
幼时他俩逃课去府外面的竹林里,听到别人对歌,觉得好奇,就在那听很久,后来长大一点才知道人家是在唱歌定情。这么多年来调子早就忘了,这会听他哼才想起来,又惊讶于他居然还没忘。
昀笙忽然觉得他这样好像也挺好,难得见他这样稍微有点人味的样子。
宣平王对外永远是清醒着的,不卑不亢却又给人一些压迫感难以亲近,对内虽然温和,倒因为太过完美总有些无趣,醉了正好,逗逗他也无妨。
于是稍微起了一点玩心,逗他说除了这个,你还记得什么?
谢砚之摇晃几下,稳住身形,忽然叹了口气看向她。
那眼神里有酒醉的朦胧,温和的爱意,还有一些深深的愧疚,这愧疚看着有点刺痛,昀笙不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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