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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氏心中又气又悲,抬脚就要往外走。
蔡妈妈忙与珍珠将人拦住,苦口婆心的劝:“您身上本就病痛,还要亲自去,岂不知又累的如何呢?”
“您是婆母,二奶奶再怎样,也只有她来见你的。谁也没您自个的身体重要啊。”
“珍珠,你去将二奶奶也叫来。”
蔡妈妈伺候了姜氏一辈子,主仆如姐妹,有时候也能替她做些主。
薛扶泠用帕子捂着脸进门的时候,齐行度正跪在地上,姜氏捂着心口坐在椅子上,府医也站在一旁。
见薛扶泠双目红肿的进来,姜氏强坐起来,心疼的将她招到身前,轻轻掀开薛扶泠的手,立时被伤口唬的直抽气。
“黑心肝的,我怎么生出你这样不知轻重的东西?”
狠声责骂一句不过瘾,姜氏又挣扎着要去打儿子。
薛扶泠冷眼看着蔡妈妈轻易将人劝了回去,心中那点愧疚也没了。
再疼爱她这个儿媳又如何,到底不如亲子重要。
古来婆媳皆是如此,也不是什么稀奇事。
齐行度打完人之后早就后悔了,慌乱的想要躲出去,被人拦住才没得手。
此时瞧见薛扶泠脸上的伤,不由吃惊不已。
见左颊两道指痕红肿不堪又渗着血,其余地方青紫不一,竟瞧不见往日一丝白皙。
他当时……这般用力吗?
“你媳妇也到了,你说说,到底是为什么要动手?”
薛扶泠心内平静,丝毫不慌。
概因再了解不过齐行度心思,他如何能亲自开口提起他的兄长呢?
也是有恃无恐。
果然任姜氏如何愤怒责骂,齐行度只沉默不语。
打又心疼,骂不顶用,又转问薛扶泠。
谁知两口子像是商量好了似的,一个问了沉默,一个问了泪流,半天不知缘由。
姜氏气的指着秦山和紫竹等人询问。
“奴婢们当时在门外,屋内就二少爷和二奶奶两个,不知发生了什么。”紫竹抖着肩膀也哭。
末了像是想起什么,又说:“只是隐约听见二奶奶说什么‘就这些’、‘都拿去’、‘再要也没了’,这样不知就里的话,奴婢们实在不知道啊。”
听完紫竹的,姜氏又看向秦山。
“小的……实在离得远,听的不真切……”
秦山是被齐行度交代过的。
虽然没听见里面到底是为什么这话是真,但他也知道主子找二奶奶的原因。
因为堂堂七尺男儿,觊觎妻妾嫁妆还打人,说出去,实在……丢脸。
Ⓑ Q 🅖e . 𝒞 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