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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双最终还是在秦清瑶的 “保证” 和楚风 “真诚” 的眼神下败下阵来，只是反复叮嘱 “就一个星期”“千万别逞强”，这才勉强收起了担忧。
晚饭后，温双和秦清瑶母女俩收拾碗筷进了厨房，水声哗哗。梦梦和蓓蓓则在客厅看着动画片，不时传来一阵悦耳的嬉笑。秦向天放下茶杯，状似无意地扫了一眼楚风：“小风，来书房一下，爸有点事问你。”
楚风心领神会，起身跟上。
书房门轻轻合拢，隔绝了客厅里电视的声音和孩子们隐约的嬉笑。秦向天没有开大灯，只拧亮了书桌上的台灯，昏黄的光晕笼罩着不大的空间。他没有坐下，而是走到窗边，背对着楚风，望着楼下小区的路灯。
他拉开书桌抽屉摸索了一下，随即皱起眉头，将空空如也的烟盒丢在桌面上，发出一声轻响。
楚风默不作声地从自己外套口袋里掏出一盒香烟，递了过去：“爸。”
秦向天转过身，接过烟盒，从中取出两支，递给楚风一支后，将烟盒仍在书桌上，同时拿起桌上的打火机，“啪嗒” 一声点燃，深深吸了一口，低声道：“这次…… 不是去省军区吧？”
楚风接过香烟，沉默了一下，没有直接否认：“嗯。”
“危险级别？” 秦向天终于转过身，目光看向楚风的脸。他干了半辈子警察，从基层摸爬滚打上来，坐到现在的位置，嗅觉和经验都告诉他，女婿的 “交流会” 借口漏洞百出。省军区？预备役少校？这些身份的存在，本身就是在真正需要楚风这种人的时候，作为最好的掩护。
迎上岳父的目光，楚风拿出打火机，点燃了自己手中的那支烟，沉声道：“很高。目标在境外，根基很深。”
秦向天夹着香烟的手指不可察地收紧了一下，他深深吸了一口烟，辛辣的烟雾在肺里转了一圈才缓缓吐出，仿佛要压下心头的震动。
“需要多久？”
“不确定。快则一两周，慢则…… 可能会更久一点。” 楚风实话实说。
“清瑶…… 知道多少？” 秦向天问出关键。
“她知道我要走，知道有危险，知道任务的全部。” 楚风的声音很稳，带着对妻子理解的欣慰，“但她支持我。”
秦向天盯着楚风看了足足有十几秒，最终，他再次深吸了一口香烟后，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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