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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回过神来，顾莉才成功的意识到自己现在的反应有些太大。
重新在沙发上坐下，可是从始至终顾莉在眼睛都在盯着对面的宁霏雨。
“宁小姐说笑了，他们愿意选择哪家公司是他们的自由，有人想要跟我们顾氏集团合作，我们也不好把客户往外面赶，不是吗？”顾莉说这句话的时候故意笑着。
好像这个样子就隐藏了内心，最直接的想法。
顾氏集团跟那些公司合作并没有花钱，准确的是那些公司想要花钱找人设计单子，及时找上故事，之后也是给顾氏花钱。
可是他们原本招的公司是FY，是国内赫赫有名的设计公司能够拿出的预算也是十分可观的。
现在被拉到顾氏之后自然给不出那么丰厚的金额。
顾莉为了让那些公司能够选择顾氏集团，也是因为几乎把自己本身的利益压到了最低点。
如果不是那样的话，刚回国的顾氏集团完全没有可能真夺走FY的客户。
宁霏雨听完顾莉的话十分赞同的点了点头。
是啊，客户上门肯定没有把人赶走的道理。
“顾小姐，不妨还是说一说你这一次是来谈什么合作？”
顾莉想要从宁霏雨的脸上看到生气的表情。
但是现在连一丝一毫都没有，反而把问题抛给了自己。
顾莉心中并不相信宁霏雨被人抢了单子，还能够笑的出来，肯定是强撑罢了。
想到这的顾莉心情十分好的扶了扶耳边的碎发。
“这一次想跟宁小姐谈的是跟上次一样的合作，我知道宁小姐的公司，最近这段时间没有接到单子，恐怕再这样下去的话，连公司员工的工资都发不出来了吧？”
话音刚刚落下，顾莉立马抬起一只手，捂着自己的嘴巴。
“不好意思宁小姐，我这个人就是心直口快，要是说出什么不好听的话，还希望宁小姐你能够多多担待。”
说完，重新从班里面拿出两份一同推到了宁霏雨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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