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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至几人消失不见，张小开这才收回心神看向老者，带着质疑，“老头，你真的是接引使吗？我怎么感觉你话里话外都另有所指？”
“哦？何意？”
老者眉头微皱，面露疑惑之色，却并未因张小开的称谓而不高兴。
见状，张小开挑了一下眉毛，笑了起来，“我看你这般冷漠，难道因为我不是天玄书院的试炼者？”
老者点了点头，沉声说道：“不是天玄书院的试炼者进入太虚圣界算非法闯入，更别说进入天水星了。”
张小开有些疑惑，又道：“那进入天水星又如何？”
老者冷哼一声，“人人得而诛之！”
张小开沉默不语，这么说来整个太虚圣界都属于重地，天水星最为关键？
当年他姑姑经过这里时到底说了什么？可惜铜戒里的神袛记不得了。
刚才，他从老者的话里听出，似乎特别希望他们进去神殿。
老者看着张小开，道：“你好像一点都不害怕？”
“我为什么要害怕？”张小开有些诧异，接着微微一笑，“是需要怕你，还是那个叫南凌天的小姑娘，还是它？”
说到后面，他看向不远处的巨大石碑，它像一柄战戈直插云霄，充满神秘的气息。
老者静静看着张小开，似想要看穿他的心思。
片刻之后，开口道：“你倒是对自己很自信，不过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过度自信会变成自大。”
张小开轻笑起来，笑声渐渐越来越大，在雪地中回荡，慢慢传向远方。
老者双眼微眯起来，脸上也变得严肃，在他看来张小开非常张狂。
他沉声说道：“你觉得老夫的话很好笑？”
“那当然！”张小开收起笑容，看着老者正色道：“你觉得是我想不到，还是那些号称年轻巨头的修士也想不到？”
老者神色一震，随即身上流转杀意，冷漠的看着张小开。
张小开并不在意，看着石碑轻声说道：“现在多的是修士修炼又修脑，并不都是蠢蛋，天玄书院与你们相互合作，肯定双方都有利，看来是这个原因了。”
老者沉默不语，看来他低估了这个年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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