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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山倦拍拍她的手臂：“还听吗？我会的可多了。”
祁照眠安静几秒，林山倦都以为她睡了，忽然她小声吐出一个字：“听。”
林山倦忍不住又开始笑，她感觉自己在哄一个小孩子，无奈地边拍边唱。
她没有意识到自己这样做是将底线挪出了几百里，也没有想为什么明明困得要死，却在听到那个“唱”时，还是甘之如饴。
她也不是完全没有给自己一个理由，比方说：金主大人睡不着，身为小雀当然要排忧解难。
可说起小雀，她就会意识到自己不是唯一的，而是许多人中的其中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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