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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仿佛轻轻地拍打在他心湖的表面，溅起一层层细碎的涟漪。何雨柱的心里逐渐安定下来，他知道，这不是拒绝，也不是拒绝的拒绝，而是一种无言的等待。
他沉默了一会儿，终于点了点头：“好，慢慢来。”
夜色已深，厨房的灯光渐渐显得有些昏暗，何雨柱靠在窗台上，目光透过玻璃窗看着外面渐渐模糊的街景。心头的思绪却在这寂静的夜晚愈加杂乱。自从那天何雨水说了那些话后，何雨柱心里的那种压抑的情感，像被束缚了很久的锁链，开始一点一点松动。但他清楚地知道，自己不应该再这样继续下去。生活的压力像一块巨石压在他胸口，迫使他不得不做出决定。
他转过头，看着屋内简单朴素的家具，眼前那条他早已熟悉的走廊，心里突然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过去的一段时间里，他几乎一直都在围绕着何雨水转，几乎忘记了自己也有自己的生活和追求。甚至在她需要的时候，他也愿意默默付出——只是这些付出，并不一定能换来相同的回报。
“我不能再这样了。”他低声对自己说，声音里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决然。
他明白，自己不能总是停留在这个小小的院落里，做那些看似琐碎的事。即使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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