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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平认命地闭上眼，半晌后才道：“你猜对了。宁小姐她难得来一次拣香坊，我当时情绪有些激动，便偷偷跟着她去到了胭脂铺。”
“跟着她过去，”方骅猜测：“然后等她从胭脂铺出来后，趁着天黑直接杀掉她？”
对方猛然睁开眼：“住口，麻烦你不要乱讲！”
“莫名跟踪一名未婚女子，你让我们做何想？”见他恼羞成怒，冷萤自方骅身后走出，与他并肩朝程平问道。
程平低头，眼珠转了一圈，才磕磕巴巴向他们解释：“……我见她一个人过来有些危险，当时的天色已渐渐暗了。我真的，只是想送她一程罢了……”
真只是护送这么简单？
他刚跟踪完宁幺儿，对方没多久便遇了害。这是不是也太巧合了些？
瞧了一眼不愿正视她的程平，冷萤继续问道：“那日宁幺儿去过胭脂铺后，还有没有再去哪里？”
他摇头：“送她进胭脂铺后我便离开了。毕竟……让别人瞧见我一直跟着她，对她不好。”
一种奇异的感觉涌上冷萤心头。
她好似突然明白了什么……
“你……”她问出了自己内心一瞬间突生的想法：“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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