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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还是那个味道。”卫雨氲轻声说道。
林竹晓笑了笑，松了一口气的样子，拿起酒杯喝了一口酒。“雨氲，我知道我之前做了很多错事，伤害了你。”说到这儿，她的眼神黯淡下来，脸上露出愧疚的神色，低着头，声音低沉地说：“我这段时间一直在想，我们的友情怎么就走到了这一步呢。”
卫雨氲放下鸡翅，也拿起酒杯抿了一口酒，眼睛看向别处，淡淡地说：“竹晓，有些事发生了就是发生了，不是那么容易就能过去的。”她心里想：“我不能这么轻易就原谅她，她给我带来的伤害还历历在目。”
林竹晓的脸上露出一丝愧疚，咬了咬嘴唇，双手不安地绞着衣角：“我知道，雨氲。我抢走你喜欢的东西，还辜负了你的信任，我真的很后悔。”她抬起头，眼神里满是懊悔，眼睛有些微微发红，“可每当我想起我们过去的那些美好时光，我就觉得不能就这么放弃我们的友情。”
卫雨氲看着林竹晓，表情依旧冷淡：“你记得我们第一次喝酒的时候吗？也是这样的夜晚，我们在那个小酒吧里，听着驻唱歌手唱歌，喝着酒，分享着彼此的梦想。那时候的我们多单纯啊。”她的眼神里有一丝追忆，但很快又被冷漠取代。
林竹晓连连点头，眼睛亮晶晶的，仿佛陷入了美好的回忆：“我当然记得。我们说要一起去看世界上所有美丽的风景，要做彼此一辈子的伴娘。可是我却亲手破坏了这一切。”说到最后，她的声音有些哽咽，眼中满是自责。
卫雨氲叹了口气，眼神里的冷漠稍微缓和了一些，她看着林竹晓，缓缓地说：“竹晓，你那时候为什么要那么做呢？是我哪里不好吗？”她其实很想知道林竹晓当时的想法，这么多年的友情怎么就突然变了呢。
林竹晓摇了摇头，眼睛低垂着，不敢看卫雨氲的眼睛，脸上满是懊恼：“不，雨氲，是我自己的问题。我当时被嫉妒蒙蔽了双眼。”她的手不自觉地握紧，仿佛在为曾经的自己感到生气，“我看到你过得那么幸福，有那么多喜欢的东西，我心里就不平衡了。我错得离谱，我现在才明白，真正的友情是看到对方好而真心祝福，而不是嫉妒破坏。”
卫雨氲又喝了一口酒，微微皱了皱眉头，心中五味杂陈：“竹晓，你知道吗？当我发现你做的那些事的时候，我感觉我的心都要碎了。我以为我们的友情是坚不可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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