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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海中站起来，走到二大妈面前，蹲下身子，捏着她的下巴。
“我告诉你，以后再敢胡说八道，老子打断你的腿！”
二大妈看着刘海中，眼里全是恐惧和恨。
“刘海中，你个畜生……”
刘海中又是一巴掌。
“还敢骂？信不信老子再来一次？”
二大妈闭上眼，眼泪又流下来。
……
天刚蒙蒙亮，三大妈就起来了。
眼睛红肿，脸上还有泪痕，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
“闫埠贵！你给我起来！” 三大妈冲到闫埠贵床前，一把掀开被子。
闫埠贵迷糊睁眼，看三大妈这模样，吓一跳：“老婆子，你干啥？”
“干啥？你还有脸问我干啥？你这老不要脸的，昨晚干的好事，都忘了？” 三大妈吼道。
闫埠贵这才想起昨晚的事，顿时蔫了。
“老婆子，我……我那都是误会……”
“误会？你光着屁股跑出去，是误会？你跟许大茂那档子事，也是误会？” 三大妈越说越气，抓起枕头就砸。
“哎呦！老婆子，别打了！疼！” 闫埠贵抱着头，在床上滚。
“疼？你还知道疼？打死你个老不正经的！” 三大妈不依不饶。
“行了！别闹了！一大早的，想让全院看笑话啊？” 闫埠贵吼道。
“看笑话？你还怕看笑话？昨晚你咋不怕？” 三大妈冷笑。
“我……” 闫埠贵一时语塞。
“闫埠贵，我告诉你，这日子没法过了！离婚！必须离婚！” 三大妈斩钉截铁。
“离……离婚？” 闫埠贵愣了，“老婆子，别冲动啊，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谁跟你闹着玩？我是认真的！今天就去街道办，离婚！” 三大妈态度坚决。
“老婆子，听我说，真不是故意的，就是……就是喝多了……” 闫埠贵想解释。
“别跟我说那些没用的！恶心！一刻也不想跟你过了！” 三大妈根本不听。
“老婆子，都这岁数了，离什么婚啊？让人笑话……” 闫埠贵还想劝。
“笑话？你做的那些事，还怕人笑话？你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呢！” 三大妈说着，转身就走。
“你去哪儿？” 闫埠贵问。
“去街道办！找王主任！离婚！” 三大妈头也不回走了。
闫埠贵傻眼了，没想到三大妈这次真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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