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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凉冰就像是没听到一般，她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刚刚感受到的能量波动上。
她皱起眉头，一边回忆着刚才的细节，一边喃喃自语：
“不对不对不对。”
“刚刚那确实是虚空能力没错，但其中还有着反虚空的力量，我不可能猜错的！”
“虚空和反虚空，可不是...”把次生物世界与主生物世界的联系切断了吗？怎么可能会这样？
凉冰似乎想到了什么，但话到嘴边又停住了。
她清楚次生物世界与主生物世界之间的联系，但这种深层次的思考对于周围的天使们来说实在是太过复杂和陌生了。
阿追站在一旁，静静地听着凉冰的自言自语。
后面的话，凉冰没有说出来，但阿追身边的虚空身影能够猜到。
可她不能告诉凉冰，但次生物世界与主生物世界的联系确实切断了。
然而，有她在的话，当做一个小介质还是能够使用这种能力的。
况且，阿追本身的神圣原子就是自己的，自己能够使用的能力，阿追自然也能够使用。
所以阿追对于虚空和反虚空才会使用的如此熟稔。
对于凉冰的这些话，阿追仍旧没有回答。
在一旁的凯希，一脸茫然地聆听着关于“虚空”和“反虚空”的讨论。
对她而言，这两个概念既陌生又遥远，她从未听说过，更未曾亲眼目睹过。
她的思维里，似乎只有积分和小蛋糕这些简单而直接的事物。
每当有积分增加，或者有美味的小蛋糕出现时，她的内心便充满了喜悦和满足。
她不懂，什么虚空和反虚空？
没听说过，也没见到过。
而且，刚刚阿追有展现出这种能力的能量波动吗？
反正凯希没有检测到！
阿追见凉冰还要深入探讨这个敏感而深奥的主题，她立刻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她不想在这个问题上与凉冰纠缠，更不想因为言语不慎而泄露了某些秘密。
于是，她果断地打断了凉冰的提问，坚定地表示：“天启王上，关于虚空和反虚空，我想，您还是别问了，我不会回答您的任何问题。”
她接着补充说：“而且，对于这种力量，我并不会用在危害天使甚至是宇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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