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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海站在奶茶店的柜台后面，手里捏着一把鸡头米，眼神有些飘忽。
店里的灯光昏黄，映得他的脸也跟着黯淡下来。
他低头看了看手中的鸡头米，又抬头看了看空荡荡的店面，心里一阵烦躁。
“这 生意，真是越来越难做了。”聂海低声骂了一句，随手把鸡头米扔进了垃圾桶。
就在这时，店门被推开了，一阵冷风卷了进来。聂海抬头一看，是他的朋友阿正。
阿正穿着一件旧夹克，脸上挂着一副懒洋洋的笑容，手里还拎着一瓶二锅头。
“哟，聂海，你这店还开着呢？”阿正走进来，随手把二锅头放在柜台上，“我还以为你早关门大吉了。”
聂海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你少在这儿幸灾乐祸，我这店还没死透呢。”
阿正笑了笑，拿起二锅头给自己倒了一杯，然后递给聂海：“来，喝一口，提提神。”
聂海接过酒杯，一口闷了下去，辣的感觉从喉咙一直烧到胃里。
他放下酒杯，叹了口气：“阿正，你说我这店还能撑多久？”
阿正耸了耸肩，懒洋洋地说：“撑多久？那得看你自己了。
你要是还想继续混，那就得想办法。你要是觉得没意思了，那就关门呗，反正也没人拦着你。”
聂海皱了皱眉，心里一阵烦躁：“你别在这儿说风凉话，我这不是在想办法吗？”
阿正笑了笑，拿起酒瓶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那你想到什么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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