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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到那个温软却也可怕的少女，犹豫了一下到底还是不敢全部揽功到自己头上，斟酌了一下开口。
“不过实话实说，秦衍这人其实不是我定下来的……而是您女儿要求的，当时我们还差点错过了这个好苗子。”
女儿？
沈父微微一愣，眼中闪过赞扬。
他先入为主的就看向了下方的沈静盈。
在他看来，沈静盈接触这个项目，而且也一直参与选人什么的，若提起女儿，应该就是沈静盈没错了。
可没想到的是，最近愈发沉默的沈静盈在对上他的视线之后，没有露出任何喜悦的表情，甚至还低下了头。
沈父有些疑惑。
他还没有开口问，那边负责人就赶紧解释了起来：“沈总，上次初小姐来公司的时候正好遇上了选人，是她当时要将秦衍留下来的。”
初小姐？池初？
沈父没想到会是这个答案，他顿了一下，然后笑着点了点头：“那我女儿运气当真是不错，就这么成了赏识千里马的伯乐？”
“其实还是初小姐高瞻远瞩，想的比常人多而已。”
负责人彩虹屁到这里停顿了一下，心下有些古怪。
沈总这是不知道自己女儿的厉害之处吗？
沈池初那样的人，怎么都不该是因为“运气不错”，才选出秦衍的。
沈总哪怕就是谦虚，这么说对于那个可怕的初小姐来说，也显得有些过了。
负责人突然想到了之前公司里的那些传言。
看来那些传言未必都是假的，沈总对这个女儿的了解程度显然不高，真的很像是他们所说……
她是刚认回来的私生女。
这个小插曲很快过去。
沈父在心中给这件事定性为运气，想着回去给池初买点什么作为奖励——至于负责人说的那些彩虹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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