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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亏唐世勋在前世的特工经历使他对于危险气息极为敏感,他立刻关上斋房门并麻利地绑缚了卢苇的手脚,紧接着将她身上的匕首和淬毒袖箭等暗器及毒药等物通通缴掉。
也难怪卢苇当时会恼羞成怒,她虽外表看起来风情万种甚是招摇,且她时常对手下的俊俏或英武男子揩油,但那些男子谁敢主动碰她?
况且她从未真个背叛过她的夫君项忠豪,可她却被这丑陋的蜡黄脸男子给搜身,连她藏在里衣中的毒药瓶都被搜了去,她身上还有哪没被这淫贼给揩油?
其实唐世勋在搜身之后也甚是犯愁,他已经当着卢苇手下的面真个挟持了她,那些手下已经在门外各种怒喝威胁,恐怕他走出那间斋房就可能被谁用弩箭射穿脑壳去,甚至于没有出斋房就被人给透过纸窗给射杀呢?
无奈之下,唐世勋只好用了个缓兵之计,他把卢苇抱到床头上靠坐并绑定,以挡住纸窗处可能射来的暗箭,而他则斜躺在床尾处,并大声威胁门外众人不得再靠近斋房云云。
如此一来,卢苇的手下自是投鼠忌器,这至少能让唐世勋拖到天亮。
至于说卢苇的手下会否拿左然来反要挟他?对此他倒没甚担忧,因他已给了左然一道‘护身符’,即她乃是大帅安排给双料特使刘志喜的助手,有这个身份在谁会为难她?
不过昨日凌晨到天亮那几个时辰是真苦了卢苇,她被绑在床头不得动弹,无论她好说歹说也没能让唐世勋给她松绑,且她在那之前还喝了不少茶水,这如何不让她恨死了这‘章晖’?
而到了昨日清晨天亮之后,更尴尬的事发生了。
由于唐世勋从五月十一在廉桥镇之时就没休息好,五月十二还与左然在那荒郊野岭癫狂了一整宿,五月十三又与左然在太芝庙的斋房内假戏真做了一个多时辰。
即便他精力再旺盛也不是铁打的,因此昨日凌晨他在卢苇身旁沉沉地睡去,只不过他在睡熟了以后似乎手上有些下意识的小动作。
虽然他也记不太清楚,但当他醒来时发现自己的右手搭在卢苇的腿上,且他还隐约听到她发出了某种极力压抑的低吟。
当时唐世勋自是装作若无其事的伸了个懒腰,借此将手移开后才睁开眼,而后他看到了卢苇眼中浓烈的杀意,他知道自己是把卢苇给彻底得罪了,这让他如何敢放走她这个人质?
因此昨日天亮以后,唐世勋只得将他的左手与卢苇的右手一同绑缚,这一日多的时间里他和卢苇就彷如‘连体人’一般,当中的尴尬事委实一言难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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