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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清明用纸巾捂着嘴巴，又是不少的鲜血。
裴方舟弯着腰，很是好心的说道：“老爷子，您现在的身体状况很不好，需要好好休息，您还是躺下吧，尽量少说话。”
杨清明轻轻摇头：“不……我现在就想说。”
“我的身体我知道……现在不说……恐怕今后就没有机会说了。”
杨东鼻子一酸，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坐在床头，握着父亲的手：“爸，您不要这么说，您的病一定会好起来的！”
“您只是有风湿，不是什么癌症之类的绝症，现在医学科技这么发达，肯定没有问题！”
杨清明看着儿子，眼里充满了慈爱：“阿东，你不要再安慰我了……我什么都知道……什么都清楚！”
“我只是有病，还没有老糊涂！”
“其实说实话，我虽然有两个儿子……但是我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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