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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只有她自己，才知道了。
不过，事到如今，这个问题，已经不重要了。
姚乐怡出生在卑微的尘埃里，本来，有过一次逆天改命的机会。
她也的确，一度握着一手好牌。
只可惜，到头来，一手好牌，打得稀烂。
…
把傅寒江送上车，盛相思回了病区。
两个多小时，将近三个小时的时间，治疗结束了。
主治医生脱了隔离衣，最先出来。
“医生？”
傅寒川几人一同站起身，开口不需要多言。
“傅总。”
医生摘下口罩，点了点头，“今天是第一次治疗，所以时间比较久，按照计划，也很顺利。”
“……”傅寒川喉结轻滚，颔首，“嗯。”
接下来这段治疗的时间，为了保护白冉，减少意外的发生，会对她进行脑保护。
脑保护阶段，白冉会暂时处于休眠状态。护士会执行三班倒制，24小时待在里面。
医生指了指里面，“里面已经做过层流无菌处理，我们是建议家属不要探视。”
稍顿了顿，“傅总，您实在想看看……那就消个毒，换上隔离衣，进去看个五分钟。”
“嗯。”傅寒川颔首，“我知道了。辛苦。”
“傅总客气了。那我去忙了。”
“好。”
医生一走，傅寒川立即去看姜雪心，“妈，您看，要不，您先进去？”
当母亲的，她的担心不会比他少。
“不了。”姜雪心却摇了摇头，拒绝了，“你进去吧。”
这仅有的五分钟，她就不和女婿争了。
“以后，有机会见的。”
“……”傅寒川微梗，郑重道，“谢谢妈。”
姜雪心淡淡笑笑，“去吧。”
“嗯。”
傅寒川随即转身，消过毒换上隔离衣，进到了里间。
中间的床上，白冉躺在那里，闭着眼，像是睡着了，脑袋上戴着脑保护帽。
“傅总。”护士在一旁小声提醒，“您说话，傅太太是能听见的。”
“好。”
傅寒川在床边坐下，戴着手套的手，轻轻的握住了她的手。
“冉冉，你很棒，今天做的很好。”
“这几天，我不能时时陪在你身边，但是你是知道的，我就在隔壁，守着你……”
…
临近中午。
祁肆带着人，正在往医生办公室和护士站送午餐和水果茶点。
“辛苦各位了，所有当班医护、看护和护工，麻烦过来领一下。”
“哎呀，这么怎么好意思？”
“不用客气，这是我们傅总的意思……”
虽然说，照顾患者，是他们的职责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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