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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苒眼见刘昊有些认真……或者说太过认真的发问了。
“我……”
她脸上浮现出一抹慌乱。
子苒心里再清楚不过，以刘昊的性子，绝不会无故发问。
“你不要我了吗？”
子苒已经带上哭腔，却看见刘昊投来一个安心的眼神。
“不会……”
刘昊轻轻摇头道：“我不是不要你，我只是在说……你难道没有考虑过，我可能会死吗？当初我夺权的时候……你怎么想的呢？”
子苒心里安定不少，但还是有些微妙的心理。
“我可以为了你付出一切，但不想独活。”
子苒说着，挽了下耳边的发丝。
刘昊不由得一愣，虽然早有预料，但听她亲口说出来，又是一种感觉。
“嗯……你知道我希望什么吗？”
子苒抬头看着他，那张平凡的脸上，是一种很平淡的表情。
看淡生死，看淡一切的平淡。
虽然很扯，但他身上的空洞似乎凌驾于一切理智与情绪。
似乎刘昊终于把虚伪的面具摘掉，灵魂的空洞也流露出一抹真正属于他的情感。
“子苒，我希望你好好活着……如果死掉就什么都没有了。”
刘昊笑了下，很好看。
“死掉可能确实是解脱，但真的很可惜，世界上一定还有很多值得珍惜的东西。比如工作一天后，躺在沙发上的那一瞬间。再比如养眼的花……当然也可以是养眼的异性，帅气的，漂亮的，各种各样的人。”
“你的世界，不应该只有我的存在……虽然这话说的很晚，但你一定能明白。”
子苒第一次从刘昊身上感受到一种莫名的震撼。
他脸上的笑脸太过真实，让子苒有些不敢相信。
那个总是一副职业假笑，让人如沐春风的刘昊，第一次笑的如此真实。
“什么啊……”
子苒扬起嘴角，伸手去摸了摸刘昊的脸。
“这不比以前的假笑好看多了。”
刘昊有些无语，合着自己说话根本不听呗。
他连忙抓过子苒的手。
“喂，刘子苒，我认真的。”
“我知道。”
子苒很温柔的说着。
“我知道，我比你还要了解你。”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也知道你所希望的一切。只不过我做不到，仅此而已。”
“虽然这话说的有些晚，但是我爱你，你一定能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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