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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有各的命,下回有活儿我再叫老牛出来呗......不是,你就不能借他点?”
肖国庆哭丧着脸说行,半晌两人又开始讨论和洪森吃了这么大亏,会不会后面再憋什么坏招下绊子,肖国庆说要不就再盯他一阵子。
侯勇咧嘴笑笑,说:“韩哲六没了,相当于断他一只手,他要是识就相他妈把尾巴夹起来做人,再有下回,连和洪森一块做了,看他自己的命值几个一百万。”
肖国庆现在知道为什么侯勇会死心塌地跟着李锐干了,也没什么特别的原因,就是钱给的多,当恶人就恶到底吃人不吐骨头,心里头敞亮不憋气。
“咱们接下来干嘛去?”
“你肯定得回林邑了,我也得在那待一阵子,说不定最近有别的活儿。”
同一时间,鲁南市区一家不起眼皮但还算干净的饭店里面,一间包间,只有张明和贾旭超两个人。
桌上的菜没怎么动,气氛有些沉闷压抑。张明那只受过伤的手,下意识地微微蜷缩着,放在桌下,他记得医生拿着自己刚拍的X光片说,这根手指骨回复的很好,位置也算对的正,但后期还是要经过很长一段时间的功能性锻炼,还有热敷、按摩等等才能恢复到受伤之前的状态,他记得他妈对医生感激涕零的样子。
医生说疼是正常的,神经恢复需要时间,也可能形成了一点疤痕压迫,需要忍着慢慢来。
根本不是医生说的那样,骨头是长好了,可那钻心刺骨的疼,却像是烙印在了神经里,时不时就跳出来,像有无数根冰冷的针在里面搅动,尤其是夜深人静,或者像现在这样,用这只受伤的手端起茶杯,张明就能清晰地感受到这股战栗的疼痛,他已经分不清那是真的还是幻觉。
他只要一想起当时李锐说的话和说话时面无表情的脸,就觉得身在冰窟,恐惧,一种深入骨髓的恐惧,让他每次想起都忍不住想蜷缩起来,但紧随恐惧之后,便是如同毒藤般疯狂滋长的仇恨和不甘。凭什么?他张明,从小锦衣玉食,父亲张柏林在林邑县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他张明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屈辱?被一个乡下来的穷学生当成狗一样虐待。
仇恨的种子不曾有一日停止生长,那种恐惧只会加重他的仇恨和不甘。
所以,他今晚约了贾旭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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