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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后的夜景和前面路灯的灯光衬的照片里的她笑得很开心，看起来像是个没有烦恼的人。
但程七彩只记得自己在古荣起说完那句话后，没忍住笑了出来，但是很快她就收敛住了表情。
所以这张照片只能是瞬间抓拍出来的。
程七彩仔细看了一下这张照片，里面的人物情绪、氛围和角度都拿捏的恰到好处。
比起之前他拍的那些照片，这张照片看起来像换个人拍的一样。
程七彩忍不住问：“你进修去了吗？”
“平时有空的时候学了一点，”古荣起淡淡的说。又问她，“拍的怎么样？”
“超级好！”程七彩听到古荣起说只学了一点，内心流泪，她这个拍了这么久的还没人家随便学的一点拍的好。
“是吗？”古荣起笑的温柔，“你算是我的第一个模特了。”
他顿了顿又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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