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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长生真的是生出一些兴趣的。
他是没有交代度厄真人做这样的事情的，只是听到度厄真人将师徒关系和掌教关系画上等号，陈长生还是觉得恰到好处的。
陈长生当然是想要让燃灯道人退出阐教的，不过，在他预想之中，这个情况应该是以后才会出现的。
“现在出现，也不是不行。”
陈长生眼中划动着命运的轨迹。
他虽然设计一切，却也没有打算操纵一切，像是现在的度厄真人，他本身也是个体，自然也会出现相应的变化。
陈长生对这些变化并不反感，甚至都有点乐见其成。
他当然是乐见其成命运的改变。
燃灯道人可不想有这样的改变了。
为了一个徒弟放弃阐教副掌教，这两者真的有可比性么？
刚刚对于度厄真人的善意瞬间烟消云散了。
燃灯道人算是知道了，眼前的度厄真人完全是不给他面子。
“你是说，李靖一个徒弟竟然能和我副掌教的地位相提并论？”
“那是自然，这不是普通的师徒之缘，而是能够帮你度过封神量劫的缘分，只用一个副掌教来相比，这个价值无论如何都是相当的吧。”
“你若觉得价值不等，那么我还可以换一个提议。”
度厄真人云淡风轻。
“你我之间斗法一次，你若是能够胜我，那么便是按照你的规则来，若是我胜，便是按照我的规则来。”
“副掌教若是有这个自信，想来应该不会拒绝我这个提议吧。”
真是大胆！
燃灯道人此时怒火炽盛。
度厄真人现在说这个话，看似说出了两个选择，实际上对于燃灯道人来说，其实只有答应着一个选择。
若是自己拒绝。
无论是面子还是里子，那在眼前众修的面前那就都丢了。
燃灯道人现在已经知道自己落入了度厄真人的圈套里了，看似平和的行为其实都是为了将他架在高处。
只是。
这个选择还是有着一个漏洞的。
他燃灯道人要是能够将度厄真人在斗法之中取得胜利，那么一切便都不是事了。
所有的算计都将会是纸老虎。
还有一点。
燃灯道人目光闪动。
“他就算答应了度厄真人的要求，做出退出阐教的承诺，可是到最后，若是玉清元始天尊不允许他退，那么他还是退不出阐教的。”
如此想的话。
无论胜利还是失败，他其实都是受不了影响的。
“度厄真人终究算是个散修，没有什么城府。”
“就算是他现在有了平心娘娘这个靠山，可是那平心娘娘的算计能力也很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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