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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凌闭着眼，侧头啄吻宁清的掌心。
“还没想好。”
“打算等姐调出孟安陆的资金情况后再告诉他。”
那样倒是也可行。
宁清若有所思地点了点点头。
掌心被亲吻地有些湿润，轻微又细密的痒意让宁清忍不住往回抽手。
“别动，再摸会儿。”
季凌捉住了他的手腕握紧，轻轻一移又贴上自己的脸颊。
“又胡说八道什么呢。”
宁清轻轻骂了他一句，掌心直接用力去推他的脸。
季凌连眼睛都没睁开，懒洋洋地翻了个身，手臂一横直接抱住了他的腰。
“困了。”
“那就去洗澡睡觉。”
“再抱会儿。”
季凌跟没骨头似的抱着宁清的腰又蹭了蹭，等找到一个最舒服的姿势后才安静地躺了下来。
“得亏老头子这几年心脏不错，不然孟安陆这事儿能给他气晕过去。”
孟安陆怎么说都是他辛苦栽培了几年的，这些年资源，信任，支持都给了不少，结果到头来发现这些东西都拿去喂白眼狼了，还是一个养不熟，想杀了他们自己上位的白眼狼。
这种事情无论换做谁，心里都会不舒服的。
宁清也知道这一点，但他这会儿却又突然想到了另一层可能。
“季叔带着季氏集团混迹了那么久的时间，孟安陆这样的后辈就算有什么小动作他也应该会察觉到才对。”
“他是一个非常敏锐的商人，孟安陆偷挪的公款也不算少，他真的一点都没有察觉到吗？”
宁清不认为一个能带领季氏集团走上巅峰，甚至维持了几十年荣耀的男人会连有后辈对自己心生歹意都察觉不到。
“这些年你和芸姐的身体情况怎么样？”
季凌垂眸思索了一会儿，“他每年都会安排我们做身体检查，报告里没有任何的异常。”
这就是了。
宁清敛下眼眸，心里再一次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孟安陆和季家人朝夕相处了这么多年，这么长的一段时间间隔里他不可能一次都没有下手。
而且他最开始筹备那些东西的时候，也不可能像现在这样行踪隐秘，一定会有什么地方是暴露出来的。
像季叔那样精明的人，只要孟安陆有一丁点不对的地方就一定会发现。
“……他早就发现了孟安陆的小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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