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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内普沉默了。
“这种事,还是亲自动手最放心,对吧?”艾勒提冷笑着,“‘她’不会全心全意地相信任何人——其中也包括你。”
斯内普愤怒地瞪着她。
“别挑衅我,西弗勒斯。”艾勒提的语气带着戏谑,“难道说——你也想体验死亡的快感?”
“卡特!”斯内普突然怒吼一声,“你难道永远也管不好自己的身体吗!”
“艾勒提”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你——”话还没说完,她突然白眼一翻,身体向后倒去。
斯内普一个箭步冲上前,稳稳接住她。
“教授,对不起……”艾勒提在他怀里虚弱地睁开眼睛,“我好像……又让她出来了……”
“你为什么不看看它都做了什么?”斯内普用低沉的声音说,“这是你的身体,难道你就真的一点也控制不了吗?”
“你能听到我的声音,能及时清醒过来,说明你对它的所作所为并非一无所知——你只是在逃避。”
“为什么不试着掌控主动权?我不可能每次都及时赶到。你必须时刻保持清醒——”他顿了顿,语气变得柔和,“我相信你能做到。”
艾勒提闭上眼睛,轻轻把头靠在斯内普肩上,小声回答:“我知道了,教授。”
斯内普身体明显僵住了,他本能地想要后退,却被艾勒提轻声阻止:“就让我靠一会儿吧——西弗勒斯。”
这是她第一次直呼他的名字。其实她早就想这么叫了。她觉得,他们之间不应该只是单纯的师生关系,特别是在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之后。
“你该称呼我为——教授。”斯内普嘴上说着拒绝的话,身体却半点没动。
“如果,我就是不想叫呢?”艾勒提的声音闷闷的,“我不想我们之间永远只是教授和学生。”她鼓起勇气说出了心里话,可到了斯内普的耳朵里却成了另一个意思。
“你在胡说什么!”斯内普一把推开她,可却怎么也没想到,艾勒提竟然没有半点抵抗的意思,任由自己向后倒去。
就在她即将摔向地面时,一条绳索又把她重新捞了回来。
“以后不许再说这种话。”斯内普的耳尖可疑得红了,声音却依旧冷硬。
这倒不是因为他对艾勒提有什么特别的想法,而是最近在教她大脑封闭术时,那些共同相处的记忆里,艾勒提无意识流露出的强烈情感,让他隐约察觉到了些什么。
他始终不敢细想,生怕会得到一个令自己失望或不安的答案。
“你一点也不坦率,”艾勒提站直身体,轻笑道,“你分明也是在意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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