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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洧川哥，我做噩梦了，你来陪陪我好不好？”
脆弱可怜的声音响起，可能李洧川还是心软了，只轻轻“嗯”了一声，随后柔声安慰：“别害怕，我马上到。”
挂断电话后，李洧川匆忙道：“伊伊，旅馆那边突然有急事，我先走了。你好好待在家里，不要出门。”
急事？
这个时间天意旅馆有急事？
我听得一清二楚，也心知肚明，却并没有拆穿他。
一整晚，他都没有回来，只给我发消息说，“今晚有个很重要的地方要去，油条重要的线索有眉目了，天亮差不多就能回来了。”
我并不在意。
直到第二天一早，我去楼下公交站等公交车，准备去福寿阁纸扎店。
一辆越野车停在我面前，我看出来那是白霜的车。
“上来吧，我带你去纸扎店。”
“不用了，我自己坐公交车。”有了上次被她打过的经历，我可不敢坐她的车。
她再次冲我招手，我坚持不上车。
公交车来了，我直接跑了上去。
路上，我接到了李洧川的电话，他问我去哪里了？怎么没在公寓？
我告诉他，我已经坐上公交车了，再有五分钟就能到纸扎店。
到了纸扎店，李洧川已经把店门打开了，还拿了早餐放在小茶几上。
我洗了手，坐到茶几旁，
他见我坐下了，动作轻柔地把粥喂到我嘴边。
“饿了吧，多吃点。”
粥是恰到好处的温柔，滑入胃里有些暖暖的。
我有些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变了态度。
“你突然对我这么好，是发生什么了吗？”
我淡淡地望向李洧川。
他动作顿了一瞬，“昨天晚上，白霜抓到了一只厉鬼，那只厉鬼说天意旅馆有他们的内应，但还没审问出来到底是谁，就被人灭了……白霜怀疑是你！”
我心里只觉得讽刺，失望地闭上了眼睛，拒绝和他说话。
这件事情，李洧川不是一直都知道吗？
这就是事实啊，我并不想否认。
我都曾经对李洧川坦白过，现在一句白霜怀疑你，就要旧事重提？
他怎么就不能解决这些问题呢？
难道他认为我愿意做恶鬼的卧底？
不过，我说什么也没用了，他们那么宠溺白霜，又怎么可能护着我这个卧底？
我攥着手机，尴尬地脚趾抠地，只想时间再过得快一点，快一点找到外婆，我好离开。
“我外婆有消息了吗？”
李洧川倒是没有再责备我，只温声哄我：“伊伊，以后那边有什么消息，你一定要告诉我，好不好，这样也能更快地找到外婆的下落，我们现在是在并肩作战，我希望你不要瞒着我，你有事瞒着我，会让我们很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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