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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臻娘为何想到收它为鬼侍？”空离问。
姬臻臻瞅他一眼，“明知故问，当然是为了干坏事啦，哇哈哈哈……”
“你不是对魇鬼说，你是好人，从不干坏事？”
“我的意思是，我不对好人干坏事，但若是坏人，用魇鬼干点儿坏事，那反过来就是做好事啊！”
空离不是第一次听姬臻臻理直气壮地讲歪理，但每次一听都觉得新奇。
不过空离对魇鬼的兴趣并不大，相比这个，他更好奇姬臻臻从私库里挑选出的那四件宝贝，“这里只有你我二人，再无外人，臻娘可否告诉我，老阁主也不清楚来历的那四件宝贝究竟是什么东西？”
姬臻臻直勾勾地盯着他看了半晌，没有如他所愿，而是反过来提了个条件，“你先告诉我，为何要在老阁主面前暴露你的另一重身份。我要听真话，你知道我不好骗。”
她没有问空离的另一重身份，只问了一个为什么。
空离眼里闪过异色，沉默许久才满足了她的好奇心，“真话就是我可能脑子进水了。”
姬臻臻瞪圆了眼：？？
倒也不必如此自黑。
“在你眼里，我应该是个凉薄自私之人，但在阵法中，因为差点儿伤了你，我确实产生了类似愧疚心虚的情绪。”
当时他清醒过来，看到那狼狈翻滚的小娘子，他亲手给她梳的双螺髻散落，变得乱糟糟的，小脸儿变得脏污，血色跟污泥混在一起，漂亮的小裙子出现了很多划痕，胳膊染血一片……
他很生气。
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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